上古卷轴系列，如《天际》和《晨风》等名字如此家喻户晓，以至于我们很容易忘记它们曾经只是白板上的构想。但在1993年，上古卷轴的世界还只是一片空白。

“人们会走进办公室，在地图上写下一个名字。其中50%是原创的，有些他们认为是原创的，”曾是《上古卷轴：竞技场》设计师之一的泰德·彼得森回忆道。

对贝塞斯达团队来说，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有意无意地抄袭了《上古卷轴》中的“晨风”（Morrowind）这个名字，而这个名字实际上来源于当时备受欢迎的奇幻小说作家特里·布鲁克斯。布鲁克斯曾在《夏纳拉》系列小说中创造了名为“Morrowindl”的名字。多年后，《晨风》也成为了一款备受喜爱的RPG游戏。

“我们并不是有意去抄袭任何东西。如今你可能需要将所有东西都通过律师的审查，”彼得森耸耸肩说。

'这不是一个bug，而是这个城镇的故事'

彼得森在贝塞斯达工作了一年左右，就开始了《竞技场》的工作。该项目最初是被构想为一款动作冒险游戏，游戏中一队四人前往一系列竞技场，最终面对邪恶的巫师。当时并不打算将其做成角色扮演游戏——因为对于贝塞斯达这样的小型发行商来说，这个领域被视为竞争激烈。

“那真的不是一个很好的标题。不是我们想要的那个标题，”勒费承认道。

在一段漫长而充满挑战的开发过程中，《竞技场》逐渐转变成了一款角色扮演游戏，而之后的系列游戏也开始奠定了相应的概念。四人队伍被减少到一个人，世界逐渐成形，并创造了大量的程序生成的城镇——这是《上古卷轴》系列游戏规模的早期体现。

当然，也有一些bug，而且数量众多。其中一个故障包括一个程序生成的房子挡住了一个村庄的出口，使得离开变得不可能。面对这样的问题，彼得森决定要有创意。

“我们说，‘这不是一个bug。这是这座城镇的故事。’一个从未命名的角色，他们只是点缀，一切都是因为他。他诅咒了这个城镇，因为那里有一个公主，她有一只她喜欢的袋鼠，国王对这只袋鼠很凶，所以Ius诅咒了这个城镇，说她永远也离不开，”彼得森说道。“因此，我创造了一部名为‘Ius，动物之神’的短篇故事，描述了为什么这个城镇如此被诅咒。每一个故事和传说都是为了解决这个愚蠢的bug而创作的。”

其他bug实际上并不是真正的bug。当贝塞斯达在2022年重新在Steam上发布《竞技场》时，一些粉丝对装备等级的评分感到困惑，因为看起来是下降而不是上升。根据勒费的说法，这是因为《竞技场》是基于龙与地下城的第一版，其中有类似的机制。

除此之外，《竞技场》还为系列漫长的开发时间奠定了先例。《竞技场》的开发历时12个月——在那个时代，游戏通常只需半年时间就能完成，所以12个月算是相当长了。当游戏在1994年初终于发布时，“并不是一个成功”，据勒费所说。尽管如此，游戏的发布成功吸引了足够多的粉丝，使其获得了一批死忠支持者。托德·霍华德（Todd Howard）加入了豪华版的开发团队，他与彼得森共享了一个办公室。

“我一直与托德相处得很好。托德实际上并不是一个很热衷于（桌面）角色扮演游戏的人。除了龙与地下城之外，还有一个名为《詹姆斯·邦德007》的很棒的纸笔系统，他说有一个基于《印第安纳·琼斯》的类似系统——他非常喜欢印第安纳·琼斯——但每个人都只想成为印第安纳·琼斯。我不太明白为什么玩詹姆斯·邦德的人不想在间谍世界里生存，你懂吗？”彼得森说。

当然，如今，霍华德正在和MachineGames一起开发《印第安纳·琼斯》游戏，并计划于今年晚些时候发布。

'在90年代，贝塞斯达是一个非常难以工作的地方'

随着《竞技场》最终找到了一批支持者，人们开始着手更大规模的续作《达格斯法尔》，该游戏于1996年发布。那时，《上古卷轴》已经牢牢地站稳了脚跟，但彼得森和勒费也已经开始离开，那些常常令人疲惫不堪的工作时间终于让他们无法忍受。

“在90年代（贝塞斯达）是一个非常难以工作的地方，”彼得森说。

勒费补充道，“对你的时间的需求非常极端……游戏行业的人们真的想要制作游戏。如果你不是一个守信用的人，你可能会利用这一点……这最终是我离开贝塞斯达和游戏行业的原因。这样去剥削人是不对的。”

彼得森在《达格斯法尔》之后不久就离开了贝塞斯达，尽管他为《晨风》和《奥布里温》做出了贡献。勒费在1999年离开了贝塞斯达。不久前，两人为一个名为《失路境界》的项目重聚，并计划很快发起众筹活动。

“这是一个机会，让我们回去修复一些我们第一次没有时间解决的问题，”彼得森说。

《上古卷轴VI》自2018年开始开发，虽然可能要等到2026年才会发布。对游戏的情况了解甚少，但有传言称游戏的背景可能是在“锤石之地”。你可以在这里阅读关于《上古卷轴VI》的一切。